临和傅言二人了,因为傅言有洁癖,黑着一张脸没人敢不要命地往他身边凑。
而江临,只是简简单单地坐在沙发上,不说也不笑,慵懒冷漠的姿态里透着一脉无言恢弘的气势,隐则无迹,显则夺人,与这美酒美人环绕的气氛格格不入,却是包厢里最惹人注目的存在。
他身边只有一个长相清秀、打扮也没那么露骨的女孩子,规规矩矩地坐着,时不时替他满杯,小声和他说话。
尽管江临没有回应也没有表情,但是段悠看得出来他在认真听。
一股羞愤陡然顺着血管冲到了头顶。
段悠转头就想离开。
邵玉城最先看见她,揉了揉眼睛,“嫂子?”
这话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。
江临亦是看了过去。
他身边的女孩一怔,刚要问他怎么了,却感觉到空气中刮过一道凌厉劲风,转眼间那个天塌下来都不为所动的男人已经从她身边起身,大步走到了门口。
她似有所觉,想,这就是这些人方才聊天时提到的那位——江先生在金屋里藏的娇么?
他握住她手腕的瞬间,段悠觉得浑身快要爆炸的血液忽然又毫无征兆地凉了下来。
她脸上遮得太严实,江临没办法看清她此刻究竟是何种神态,可她就这么不声不响地站在这,不知已经看了多久,饶是江临没做什么,也无端觉得心里十足慌乱。
“悠悠?”他眉头紧锁,一瞬不眨地望着她,沉声道,“你怎么来了?”
段悠把右手里的东西交给他,动作机械,“给你送驾驶证,你不是要开傅言的车带他回家么。”
她什么都没问。
江临的心却沉到更深的地方。
他用密不透风的视线紧紧攫着她低垂的眉眼,“我只是让司机送一趟,这么晚你何必亲自过来?”
这么晚。
段悠被口罩挡住的唇角微微扬起一丝弧度,“你也知道这么晚。”
亏她还想过来给他个“惊喜”,安慰安慰他,以弥补自己这段时间对他的冷漠。
却原来,他的生活里从来就不缺安慰他的人。
多可笑。
她说出这句话,江临再傻也听出她不高兴了,冷厉的目光像刀锋扫过屋里的女人们,寒声道:“都滚出去。”
那些女人不明所以,但谁都看出来他才是最不能得罪的人,赶紧裹上外套要离开。
几位老板也不敢多留她们,反手一推,“赶紧走!都出去!”
说完还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整了整衣衫,满脸都是嫌弃。
女人们鱼贯而出,走时纷纷多看了一眼门口的女人。
常在这里工作,这种场面见得多了也就习惯了——谁家还没有个后院着火的时候?
不过这江先生可真的是太无辜了,从头到尾连她们的手都没碰过,正眼也不瞧她们,连话都只和身边那一个刚入这行、第一次招待客人的姑娘说。他家里的女人要是因为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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