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谁？从哪来的？为什么要叫我大哥？他们又是谁？”
他伸手一指，正好指中了旁边探头探脑的一个精神小伙儿。
小姑娘乖乖答道：“报告大哥，我叫孟萌，家里是养猪的，现在在王氏智讯的商务部做业务专员。”
她边说，还边把精神小伙儿拽了过来一起汇报。
于是精神小伙儿也按格式答道：“报告大哥，我叫白西溪，家里是卖矿泉水的，现在在王氏智讯的商务部做客户拓展专员。”
……
王卷轶突然有了点不祥的预感。
这模板似的回答让他想起来郭富贵，那怂包刚入职的时候就是这么来了一套：
“报告老板，我叫沈富贵，家里有钱……”
王卷轶绷着脸：“大哥是怎么回事？”
孟萌：“报告大哥，大哥就是带头大哥，您是我们的舵手，您指哪我们就打哪……”
王卷轶没想到这小姑娘看着憨憨的，说话却忽忽悠悠没句靠谱的，立时止住了她，转而问白西溪：“鞠什么躬？”
白西溪：“鞠的是尊敬的躬、是信仰的躬，是……”
王卷轶头疼地：“行了，忙去吧。”
憨憨姑娘和精神小伙对视一眼，露出了有点遗憾的表情，一步一回头地走了。
这都是些什么人啊！
等他叫来招聘主管一问，对方恭敬地提醒他：
“近期公司拓展，正在招聘一批无底薪商务专员，您上周五特批的hirecount。”
王卷轶：哦，想起来了。
鉴于商务部的老油条销售们时不时地就搞出些幺蛾子，王卷轶想栽培出一批得力的新人，帮助公司挺过客户缺乏的关键期，顺便敲打敲打那群拿着高薪的老油条。
反正做销售的奇人辈出，每个人都有一套搞定客户的方案，只要新人干得好，他完全不介意给他们发高额提成加升职加薪。
总之谁强谁上。
王卷轶眉头略微舒展，转而关心道：“新人素质怎么样？”
招聘主管：“我们按程序面试了三轮，新员工虽然经验不足，但不求底薪、态度积极，应变能力强，且形象佳气质好，符合用人要求。”
王卷轶想起那帮张口闭口就是“大哥”的小朋友，就他们？
确实人模人样的，但态度积极得让人下头…
难道说，现在的客户就喜欢这样的吗？
他老了，他不懂。
虽然忍不住皱眉，但是王卷轶一向用人不疑，也不再质疑招聘主管的能力：
“这一批发了多少offer？”
招聘主管察言观色，还以为王总对招聘效率不满意，立即回答：“全招满了，多亏了叶助理的内部推荐，内推奖金这周内就发放。”
王卷轶莫名其妙：给叶助理发奖金跟我说干嘛？
他看了眼面露期待之色的女主管，又恍然大悟——是了，下属难得见到主管，按管理学的建议，需要给予认可和激励。
王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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