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夏尔还没能完全改口,周围没有其他人的时候,他偶尔会像小时候那样直呼兄长。
干粮和水袋上还有人的体温,众人随身携带的吃喝早就没了——温特斯再清楚不过,夏尔是一路没吃没喝才留出来这些。
温特斯舔了舔干枯的嘴唇,拔开水袋抿了一小口。稍微润过喉咙后,他把干粮和水袋递还给夏尔:“我饿过头了,吃东西反而难受。”
“你不吃?那感情好。”梅森学长十分高兴,伸手要拿水袋:“给我来点。”
温特斯生气地将吃喝压在身下:“我改主意了!”
“别那么小气嘛。”
“您还有脸说?”
“我也不是故意的……大晚上看不到星星,我怎么辨方向?”梅森委屈极了。
温特斯无奈地叹了口气,把吃喝塞给学长,他颇为心疼地说:“你别都吃光喝光。”
“嗯嗯嗯。”梅森抓着水袋猛灌了一大口。
一旁的温特斯不由自主咽下一口唾沫,他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在撤退上:“这个坡不够高,得找个更高的地方。只要能看到边黎,我们就能确定方向。”
“嗯嗯嗯。”梅森又掰下一块干面包。
北极星被云层遮挡,无法观星辨别方向。夜幕昏黑,靠大树石头之类的标志物确定位置也不现实。
只能靠更明显的地标,坐落于高地的边黎城就是最好的指示物。看见边黎就能确定南方。
拍了拍周围的其他人,温特斯示意后撤:“走,留一个人在这里就行。”
“咯吱咯吱”两声从身旁传出。
低沉的说话声可以融入荒原的背景音,但这两声“咯吱”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住。
瞬间,温特斯背上的寒毛全都竖了起来。
发出噪音的梅森学长也全身僵硬,半块干面包含在嘴里,不敢再嚼。
没关系,只要没人发现就好,温特斯拼命自我安慰。
“谁在那!”
这绝对是温特斯有生以来最不想听到的声音。
有人在朝这边走,粗犷的男声再次用陌生语言质问“哪个?”
温特斯摸出钢钉,拍了拍身旁人的肩膀。
枯草丛中冒出一个人影:“我。”
巡视到此处的赫德哨兵惊得拔出弯刀,看到对方身上穿的扎甲才把刀又插回刀鞘:“你干什么?”
“放水。”
“你哪部的人?”赫德哨兵有些起疑:“撒尿跑这远弄啥?”
对方的声音很年轻,但说起话来却十分难听:“要你管?傻逼,看好你自己得了!”
赫德哨兵勃然大怒,箭步走向对方:“你个没爹教的!老子今天非好好教训你!”
下一刻,赫德哨兵只看见寒光一闪,意识便湮灭。
第一枚钢钉命中哨兵眉心,第二第三枚同样命中头部,哨兵死得不能再死。
连续三发毫无保留的飞矢术,温特斯的幻痛就像全身被硬生生挤进一个小匣子那样疼。
他一时间全身肌肉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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