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听什么与其盘问老夫,不如替我这苦命的女儿找出那个恶人吧”
站在杨庄主身边的管事也愤愤道“庄主疼爱小姐至深,日常起居都要再三过问,一身锻造绝学都教授给小姐,恨不能终身做小姐的荫蔽,公子三番两次用这种态度质疑庄主,倒像是庄主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”
“长丰”杨庄主厉声喝止了管事,放平了语气,“不可无礼。”
“是吗。”谢琢被这样质问,神色不见变化,将一直压在琴上的手挪开,双手托举起琴的背板,轻松一翻,将琴掀了个底朝天,手指一抹,再举起,白皙的皮肤上赫然是潮湿未干的血迹。
“琴上血迹作何解释杨小姐平日里应该没有用血洗琴的爱好吧”
他再次翻转琴身“边缘脱漆,有新鲜裂纹,是撞击痕迹。”
“有人用琴砸了人。”人群里立刻有人喊道,这个结论得出的过于顺理成章,根本不用细想。
“这琴养护得十分精细,杨小姐定然是爱琴之人,不会做这样焚琴煮鹤的事,她身上又无外伤那现场当时除了她之外,定然还有两人。”
“一人行凶,一人受伤。”崔问霄流畅地接话。
“这样大的动静,我在隔壁却始终未听见什么争斗,可见是一个被控制过的局面。”
谢琢的语调忽然慢下来,带上了一种富有引导力的意味“是谁,能在采月山庄里有这样大的权力,连身为庄主独女的杨小姐都被牢牢控制,无法出声求救呢”
这似乎又是一个不用思考的问题。
所有人跟太阳花一样唰一下又将视线落到了杨庄主身上。
“亲手毒死自己女儿的滋味怎么样,杨庄主”谢琢的声音轻柔极了,像是夜半的冤鬼在窃窃私语,但是听见这话的人心底都泛起了一阵可怕的凉意。
“空口无凭,就要污蔑我们庄主”名为长丰的管事气的脸都红了,卷起袖子就要上来“说理”,被崔问霄一个眼刀钉在了原地。
“杨庄主,你为什么一直握着杨小姐的右手”冷眼旁观许久的崔问霄冷不丁地问。
被连环攻击的杨庄主浑身僵硬,他回过头,视线和众人一一对上,与他对视的人神情各异,说不清他看见了什么,这个老人忽然浑身一松,放开了女儿的右手。
那只已经隐隐有了青紫尸斑的手垂落下来,紧握成拳头的右手里露出了几根淡蓝色的穗子。
那穗子,和杨庄主腰间所佩玉珏的装饰一模一样。
倒吸冷气的声音席卷了院子内外,人们眼里都露出了震惊的神色,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。
“虎毒尚且不食子,杨庄主为何要残忍杀害唯一的女儿”
“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,便是有再大的过错,也不该杀掉自己的骨血”
“谁能想到杨庄主竟是这般心狠手辣之辈。”
“我这样疼爱星儿,”斑白头发的铸剑师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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