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我袭破山东之后,料你心有不甘,彼此终有一战,却未料尔不顾灾后百姓疾苦,于此时用兵,偷我定陶在先,掠我百姓于后,此等无耻行径,与当年黄巾何异?”
“今我领军已杀至尔大帐之前,若尔肯降,本将军可饶尔不死,若是负隅顽抗,则休怪布戟下无情!”
毕竟是三国嘛,三国里嘴遁也是门艺术来着,时人都喜欢把自己放到道德的制高点上,一来可以打击敌人,二来,也可以抬高自己,特别是领军打仗,讲究个“师出有名”。
曹操怒极反笑道:“呵呵,三姓家奴竟还有脸面与我曹操谈论大义,汝既有匡扶汉室之心,为何不思反攻李傕、郭汜之流护陛下于危难,反遁走千里趁我南下之际强占我山东?此理何在?汝口中之义又在何处?”
“我……哼,死到临头,也仅是逞一时口舌之能,既然不愿降我,汝项上人头唯由布亲自过来讨之!”
吕布正准备拍马出戟,哪知关键时刻曹操大帐之后传来一声暴喝:“吕布,休伤我主!”
带着渐落得话音声,大帐之后随之惊现一队人马,为首者,便是手持双戟奔袭而至的典韦典将军。
“主公莫慌,典韦来也!吕布看戟!”只见典韦护主曹老板之后,再一次奋力投出了飞戟,飞戟擦着风声直扑吕布面门。
不过这次,远不如上回惊险,“叮当”一下就给吕布轻松磕掉了,但吕布想再近前几步已是不能。
“又是汝!”待吕布看清来人,顿时气地火冒三丈,想典韦两次三番坏其好事,便是佛也要来火呀。
“找死!”吕布干脆舍了曹操,耍着大戟朝典韦砸去。
“咣当”一声,又是一合。
典韦双臂撑戟硬是接了下吕布这一砸,顺带还抄起脚丫子狠狠踹了赤兔马腹一脚,算是报了当时定陶之仇了。
典韦那一脚可是灌注了下盘全力,又兼一路奔驰,其势不比战马相互冲撞弱上几分。
一时间,赤兔马儿吃痛,“唏律律”惨叫着踉跄朝一旁腾挪而去。
马上吕布暗乎不好,急忙收戟转而勒住马缰,经过好一阵安抚才算稳住了身形,回头怒道:“卑鄙小人,安敢欺我坐骑!”
“嘿,军师曾言,你吕布依仗的不过是坐下赤兔宝马,若下马争斗,未必是我典韦的敌手!”
“何人胆敢诽谤于我?想我吕布征战十数年,历大小战役无数,无论是骑战还是步战皆未有越者,区区一匹坐骑,岂能算是本领!”吕布听了更是生气,脸都气红了!
可话又说回来,此刻若为争口意气而跳下马去与典韦作战,那不是老寿星上吊自寻死路嘛,吕布自认还不至于这么傻。
遇到这种明明有能力证明却又不能做出证明的憋屈事儿,实是心有不甘。
“郭嘉,郭奉孝!”典韦老实人,吕布一问他就想也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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