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却不知,此城中只一个,成了精,正吃人哩!”
那二女不明就里,齐齐望来。
路明非暗中好笑,吩咐御膳房摆宴不提。
且说那耶梦加得轻撩纱帐,下得床榻,莲步轻移,款款而来。
三两步程,却似千里之遥。缓缓踱步,好比猫戏鼠家。
那楚子航少有慌乱,急往后退,却撞不开门,失了退路。惊回首来,闻香风扑面,也被她衔了。
这驸马吓了吓,反过啮齿。
那公主哎呦一声,分了开,玩味笑道:“官人这般会咬?福气也。”
你看她舔了舔唇,携定楚子航道:“子航哥哥,这边来,风月无边,春宵苦短,且来共饮交杯,再枕榻合眠,才有情趣。”
那楚子航挣脱不得,及被扯在桌前,按在椅上。
这公主不寻旁座,径落得怀来,扭来扭去,忽怔了怔,咯咯笑道:“我还道哥哥可比那鲁国柳下惠,自有坐怀不乱之功,怎得也支棱了来,甚硌人也。”
那楚子航气得浑身栗抖,脸如血红,粗声喘道:“你你你……”开口半晌,却说不得旁话。
这公主斟两杯酒,塞在手里,与他交杯道:“自古酒香色媒人,微醺最适配阴阳。鸳鸯枕榻多泼洒,交颈厮磨问情郎。”
那楚子航挣扎不饮,却被耶梦加得掐了嘴,强灌而下。
这酒一入肚,好似干柴遇火,熊熊灼来。
他支吾道:“酒里有什么?”
这公主与他亲了嘴,笑道:“陛下有药,本公主也有。定教郎君尽力,满享温柔。”
正说处,忽听得柜响,似有人撞头。那耶梦加得笑道:“妾身倒将她忘了。”
说罢,自怀中滑出,敞开柜门,扯出一人。
那楚子航本起身欲走,却听她道:“子航哥哥,你看这是谁?”
这驸马回头一瞥,即惊道:“苏茜!”
你看那苏茜五花大绑,被塞了嘴,挣扎不住,见了楚子航,不由堕下泪来,呜呜而泣。
耶梦加得捏住脸道:“好个美人儿,我见犹怜,难怪子航哥哥青睐。”又望来道:“子航哥哥,你看我与这苏茜孰美?”
楚子航紧蹙双眉,拽步上前,便欲动手,却浑身酸软,使不出力来。被那耶梦加得一推,摔在椅上,再难起也。
耶梦加得嘻嘻笑道:“此药便是这般。初时无力,半刻再起。”
话落处,那楚子航果觉异样,金瞳转赤,灼如烈火,肤粉血色,喘息不止。
这公主扯下塞嘴之物,问那苏茜道:“可人儿,汝可见你家会长如此?”
那苏茜一口啐来,被耶梦加得嘻嘻躲过,咬碎贝齿,骂道:“你个臭不要脸的贱人!”
耶梦加得见她恼怒,更加雀跃,在她身上嗅了嗅,颊边舔了舔,笑道:“姐姐未经人事,如此洁身自好,却失人间极乐。岂不是本末倒置,得不偿失。”
那苏茜气急,转脸就咬,却被耶梦加得复塞
请收藏:https://m.ddxss.cc
(温馨提示: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,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