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一报还一报吗？
林雨文回想昨天在天台让穆澜射了一嘴，现在唯一的感想就是风水轮流转，苍天饶过谁。
回过神来的林雨文这才想起自己完全忘记看穆澜头顶的数字，她连忙直起身，却看见穆澜头顶的数字就像是凝固了一样固定在了133上。
没有升，也没有降，如同结冰冷冻了一样，要放在昨天林雨文估计能想象着穆澜的怒火把自己吓死，但今天不一样。
自从把这个数字解释成害羞，林雨文细细一品他现在的神情，感觉好像确实有那么点娇羞小媳妇的味道。
“看什么？”
她盯着穆澜看了半天，要别人兴许就不自在地别开眼去了，可穆澜却更加直勾勾地看了回来。
一来二去，倒是林雨文先有点不好意思地抬起手，假模假样地掸了掸他肩膀上不存在的灰：“这里有点脏，嘿嘿……”
穆澜侧眸看了一眼，不得不说他的校服着实是遭了殃，被抓得一团皱就算了，刚才还被当餐巾纸一样鼻涕眼泪什么都往上招呼。
他觉得有点恶心不自觉皱起眉，余光却从教室后门瞥见哼着歌儿走过来的李中海。
林雨文也看见了，顿时顾不上内裤已经跟个沾了水的毛巾似的直接往上一套，然后扑腾着就往桌下跳。
等李中海推门进来的时候，两个明面上的尖子生已经并排坐好，整个画面万分岁月静好。
等他走近，却发现林雨文一直低着头，脸上脖子上都是一片赤红。
“怎么了林雨文？”李中海一看自己的数学课代表都这样了，那可万万不行啊，“身体不舒服吗，中暑了？”
不舒服确实是不舒服，但倒也不是别的，主要是湿透的内裤穿着实在是太难受了，半热半凉还滑腻腻的，好像穿着一条死鱼。
“没……”
“老师，她生理期。”穆澜淡淡打断林雨文的话，又侧眸给了她一个暗示的眼神才抬头一本正经地看向李中海，“刚刚才发现。”
林雨文虽然不知道穆澜准备做什么，但她确实急着要去厕所清理一下，就抓起书包里的餐巾纸和老师说了声抱歉就冲了出去。
毕竟是男老师，面对女学生生理期这种问题还是比较无力。李中海看着少女的背影，小小地叹了口气：“这……我问问其他老师有没有带了那个玩意儿的。”
“不用了老师。”穆澜也缓缓站起身：“我去帮她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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