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。
“不错啊，短短时间，资料搜集得如此详细，有进步。”看完所有资料，云浅歌毫不吝啬地夸奖道。
“那当然...”话音一落，十三有些泄气，“主子让我搜集资料，我还以为主子想要和唐家合作呢？南渊国唐家可是第一大世家，若是有唐家牵头...算了，唐家太危险了。”
在搜集资料之前，十三的记忆还停留在云浅歌救了唐潜的时候。
他以为唐潜会夺回唐家，到时候与唐家合作，在南渊国大赚几笔。
“也不是没有可能，只要确定唐家下一任家主是谁？合作不是轻而易举吗？”此去南渊国，云浅歌早就动了除掉唐辰的意思。
龙霄国的瘟疫乃是唐家巫蛊所赐，能将鼠蛊用在百姓身上，云浅歌已经给唐辰判了死刑。
“真的...”惊喜来得太快，十三不敢置信。
“当然是真的，我有撒谎的必要吗？”看着十三的模样，真是钻钱眼里去了，不过正因为这份爱钱的本质，他这一行才有这么大的成就。
“没有，主子，你觉得唐家家主谁当比较合适。”十三盯着云浅歌摆在面前的一摞情报，期待地问道。
“不知道，从资料上无法反映出每个人真实的性格，再说我是人，又不是神，单凭几份资料就确定唐家家主，这可能吗？”云浅歌又不是唐家的人，唐家分支很多，一旦没了唐辰的震慑，谁才是最终的赢家，很难说。
“那我还是等等吧。”十三泄气道。
“你倒是不用泄气，这一批化妆膏你可以和方家合作。”云浅歌可没忘记当初杀了唐小二，那个逃走的南渊国御前侍卫统领。
“方家，南渊帝的亲信。”
“不错，用什么比宫中娘娘打广告更好呢？别忘了，方家还有一位贵妃，不过此时你不宜亲自出面，方贺来过江南，难保不会知道你的身份。”云浅歌提醒道。
“这倒不用担心，七爷就在南渊都城，七爷与南疆王相熟，七爷的身份更好掩护。”远在南渊都城的七爷打了个喷嚏，总觉得自己被什么怪物盯上了。
听到十三的话，云浅歌看了旁边资料一眼，资料如此详细，其中少不了七爷的功劳。
“最好再找个中间人，楚玉不是暴露了吗？找沈家的商行作为第三方的供货商，让南渊帝也看看沈家赚钱的能力，什么叫做一掷千金。”凤眸中满是算计，南渊帝野心勃勃，实现自己的野心，少不了钱财。
楚玉表现得越是会赚钱，南渊帝就越心动。
“主子是要将这潭水彻底搅浑了？”
“当然，水不浑，我们怎么能浑水摸鱼呢？此去南渊国，我们又没有千军万马，总要为全身而退谋划好才是，你说呢？”云浅歌浅浅一笑。
十三觉得头皮发麻。
主子这是搅浑一潭水吗？
分明是想将整个南渊国给玩废了。
十三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云浅歌，忍不住想，难道主子以前从未发挥自己的实力。
当然没发挥全部实力，毕竟搅浑了龙霄国，最终烂摊子还要自己收拾，何必呢？
搅乱了南渊国可不一样，她全身而退，让南渊帝自己去收拾，无暇去想统一天下。
“主子英明。”除了这句话，十三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。
“主子，刚刚收到消息，大先生在金陵停下了，看样子是要歇息两日。”豆蔻递上情报道。
“速度这么慢？”凤眸微蹙，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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