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酒窖可真厉害,喝着没事,喝完那叫什么事。”
黎影换了条白色长裙,手指随意将发梳顺到脑后,开门下楼。
连伯补充道:“先生早上叮嘱,昨儿您喝醉了,朝先生讨要小雀儿,他便将小雀儿送给伱,还有这里,你有空签个字,房产是属于你的。”
等黑衣人保镖离开。
恒温水池边,被溅得满地水渍。
半醉半醒的黎影被池水泡湿,一身白肌出水像个绝色女妖。
她揭开被子,下床,鞋子踢到了几只跳糖的包装袋。
这很徐敬西。
她自己在长廊摔的。
上完药,徐敬西视线落在了她的嘴巴,里面鼓鼓的。
昨晚拆的?
每回如此,不管和徐敬西住在哪里,天亮都会有几袋衣服备给她穿。
给她煮了桂花红豆粥,茗香福寿绿豆糕,柿子模样的薏仁糕。
很陌生的环境,知道不是他家,无非是他想起来有这么一处宅子,赏脸过来住一住。
连伯问她:“你要带回市区吗。”一边耐心提点,“这只被养得娇气,找个专门养鸟的照顾比较好。”
徐敬西轻叹了一口气,掌心把住她的大腿,掂了掂背上小姑娘的重量,真的轻,像只纯棉花填充的布娃娃。
其他的,连伯没多说,走出餐厅,喂鸟。
就这么背她上楼住。
黎影醒来后,已经到吃午餐的时间,宽敞的卧室只有她自己一个人。
他低头,拧开膏药,医用棉签蘸药水,在她膝盖一圈一圈的涂药。
连伯呵呵两声。
鸟笼挂在屋檐下遮荫。
徐敬西给气笑了,她怎么还留到现在,故意含着,事后跟他抱怨较劲似的。
两个小时里,小姑娘断断续续的哭声,再到无力的抽泣。
看两眼也算心满意足。
“没有。”连伯放好粮瓮,“先生懒得取名,他说左右不过一只畜生配什么名儿,往常爱叫它小雀儿。”
徐敬西抱她放在休息椅,给她穿睡袍,擦湿发,进来一黑衣保镖,朝沙发放一纸袋和跌打膏药,面无表情离开。
满苑的白山茶,生在古色古香的庭院内。
黎影尝了一口粥,悠哉地隔窗观景,特别适合安静寻找灵感作画的地方,片刻,问连伯:“他往常很少过来吧。”
眼神对上,黎影眼尾红红的,手指紧紧拽紧他的衣领,徐敬西低斥:“坐好,帮你上药。”
尤记得,徐敬西昨晚翻不到卧室恒温的温控版,没办法,只能陪着她暖暖地入睡。
‘吱、吱、’
真的给她了吗,这么阔绰?
只要一问,他就给吗。
可她仍记得羞赧,摇头又摇头。
一只畜生?
一边买宅子宠,一边满口嫌弃是只畜生,名字都懒得给。
以后腻了,分开了,这栋园林留给她干看着发呆吗。
“拿什么回去养?”
黎影勺了口红豆粥:“小雀儿,那也蛮好听的。”
听到连伯说:“山茶园,也就这个季节开,过了花期再来会有紫藤罗,冬天有腊梅,想来看,随时可以过来。”
连伯看一眼空的盛酒器皿,皱眉。
她微微张开嘴,是跳糖。
黎影看出窗外,继续问:“先生喝一杯高度白兰地都没事,是不一样吗。”
“他那杯度数更高。”连伯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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