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想到，竟然是这个条件，疑惑问道，“哦，道友这话又是该当怎讲，我和这水月并无冤仇，且水月学院乃的这大陆上的一流学院，让我一个无名小卒对水月学院留些情面，怕是有些过了吧。”
莫第一听了这方万里的话，却是一脸的肃然说道，“不错，我为说错，道友却也是没有听错，道友现在不必多想，之后如果能够在对敌这水月学院之时，对水月学院留下情面便好。”
说到这个地方之后，莫第一顿了顿接着说道，“即使不能轻易放过水月，还请道友念在现在咱们共叙一场的情分上，给这水月学院留下一点根基。”
此时的方万里心中一万个不解了，他不懂这莫第一为何这样子确定，自己日后一定是会和水月对敌，而且听莫第一的话，好似自己还是完胜这水月学院。
可是当下方万里还是点了点头，说道，“好，在下答应道友了，如果将来若有和贵院对敌的机会，在下必定的回留些情面的。”
听了方万里答应了，莫第一才笑了笑了说道，“那就好，不过道友也是一定好奇，我为何要让道友对水月留下情面吧。”
方万里没有说话，只是看着莫第一，心道，“你说我好不好奇，现在跟你说话，我怎么就感觉自己在和一个疯子说话的，这交谈的内容却也是有些捕风捉影的感觉，而且你让我答应，我就答应了，反正之后的事情，谁也说不定，我只信自己，从来不信什么占卜之说。之前我若是不奋力反抗，早就成了这赤发老祖的药引了，这可不是什么命理使然。”
方万里瘪三正在暗自思量，却听莫第一说道，“这就和道友看到你的之后一般。”
方万里倒是有些好奇了，问道，“哦，道友此言怎怎讲，不妨言明。”
莫第一说道，“也就是说这之后的占卜之术，能够占卜出来之后的情景，却也是按照被占卜之人心里所想的原因。”
方万里一怔，之后想到，刚刚自己在镜子中，看到之后自己被人追杀，却还出现了柳梦璃。
虽然方万里不怎么对这占卜之说感冒，可是按照这人所言，也就是时候自己一定是当时在阵中想到了什么，才有此为引子，从镜子中映照出了自己的之后。
可是自己当时在想什么呢，被人追杀吗？却也不是。玉牌吗？可是这场景中却是没有出现玉牌的足丝马迹啊。就连自己当时和这柳梦璃对话中，却是对着玉牌只字未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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