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天冬上前给宁繁揉肩捶腿:“我倒不是气自己受了委屈,是心疼公子被人欺负。您之前什么地方没去过?遇见再刁钻的人,不管他们心里怎么想的,表面上都对您客客气气的。这几个婆子算什么东西,也敢落您的面子。”
“咱们之前遇见的人要是有皇帝太子当靠山,你觉得他们还会这么客气么?”宁繁拍了拍他的手臂,“这些年咱们不常在京城,京城权贵如云,宁家只是其中之一。皇帝和太子面前,所有权贵都是他们利用的棋子,以后在府上和宫里必须谨慎一些,不能妄自尊大。”
宁繁一心想离开,既然要走,招惹的人越少越好,最好一点动静都不要发出。
这些人玩忽职守,就当看不见罢了。
天冬道:“您明天就要和太子回门了,今天晚上太子如果去了青楼这些场合,明天回去的时候,不知道外面怎么说。”
宁繁一阵头疼,挥挥手让天冬下去了。
慕江这边倒也没有出门。
之前慕江住在海月阁,和宁繁成亲之后,海月阁就成了宁繁的住所。
他一方面担心自己晚上失控把宁繁杀了,一方面担心再和宁繁动手会心脏绞痛,就住在了海月阁旁边的雨竹轩。
临睡前慕江琢磨着宁繁是不是真的对自己下蛊了,不然他怎么会变得这么奇怪。
一想起宁繁,慕江又想起那天宁繁给他按揉伤患的事情了。虽然伤是宁繁弄出来的,但宁繁那双手真不错,哪天宁繁犯错了他一定要罚对方当个给人按摩的小倌,让宁繁天天给他按脚。
慕江入睡时,除了一些身手不错的太监暗卫在外守候,其余下人都不能入内。
不知不觉中,他已经入了梦乡。
眼前场景极为熟悉,紫檀嵌玉的大床,鸳鸯褥、鸳鸯被,外面还挂着织金的帐子。
可不知道为什么,慕江看着熟悉的场景,始终想不起自己在哪里见过。
一时间头疼欲裂,一双修长温热的手却揉上了他的额角,语气温柔至极:“太子殿下又不舒服了?”
慕江:“!!!”
他抬头一看,发现自己居然衣衫不整的枕在宁繁的大腿上。
慕江正要把宁繁推开,可不知道为什么,他操控不了这具身体,眼睁睁的见自己颇为轻浮的伸进宁繁衣服里捏了捏他的腰:“孤头疼,再按重一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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