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上去很莽撞冲动吗?”
“呃……”薛玉霄,“单挑时就演得很像……”
李清愁补充说:“不像演的。”
李芙蓉豁然起身,抬脚踹了一下身侧的矮凳,气得掉头要走,刚跨出去两步,又回首坐下,憋一口气:“什么计划,细说!”
……
数日后,陪都,放鹿园。
议事厅内,凤阁各官员幕僚将后勤度支报告完毕,按时退出厅内。室内只剩王秀与李静瑶两人。
李静瑶抬手翻卷,开口:“事陛下一概没有管。只是国库度支的守卫还是紫微卫,京郊的几个粮仓也要有陛下的允许才能运输,大约打两个月……不,一个半月,我们就要向陛下请命了。”
王秀收拢手掌轻声咳嗽,随后:“若能在一月内收到捷报,陛下当能回心转意。”
李静瑶:“我倒觉得未必……你的病怎么样了?天操劳忙碌,在薛泽姝众人面前强作镇定,恐怕对你的身体无益。”
自从得知表妹王赜弃城而逃,王秀那一口血所亏的精神就很难补回。她望案上卷册,叹:“王氏一辈子的清名,毁于一个贪生怕人手中。我一生沉静如水,却被此事破了心境,两鬓骤白,烦恼顿生。”
比起大军开拔前,王丞相确实更显老态。她此前与薛玉霄相见,尚有如高山静水般、渊渟岳峙的气度。如今心力交瘁,兼而担心王珩的未来,无故生出许多忧患。
李静瑶:“要不要叫琅琊老家的人入京来见你?”
她是怕王秀骤然倒下,放鹿园无人照看,王珩一介小儿郎如何撑持?自然要有一个能说得上话、能做裁断的亲戚长辈。
但她的想法却跟王秀不同。王丞相低低地叹息,:“早就有人来了。不过……她们的意思我明白,想要让我将珩儿定亲嫁出去,过继二房的女儿给我,以继遗产。”
李静瑶闻言蹙眉。
丞相对已故夫郎多念念不忘、故剑情深。而她爱夫的孩子,就只剩下最小、最出挑的王珩留在身边,丞相对个孩子赋予了多情感厚爱,如果要她想到日后王珩无依无靠、吃穿还要看亲戚旁支的脸色行事,丞相绝对不会愿意的。
果然,王秀:“过继?绝不可能,家业是我留给珩儿的。”
李静瑶在脑海中思考半晌,忽:“放整个大齐,能够让他锦衣玉食、余生无忧的人家不少,但门当户对,能不觊觎你们王家如山一般的产业、又在亲戚旁支的压力下守住家底的……仿佛只有你当那门亲事……”
王秀手指收拢,握紧案角,半晌又松开,她垂眸喝茶,苦笑:“你何必又来惹我烦闷。”
李静瑶连忙致歉:“请你海涵。我对薛家后辈已经全无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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