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面罩下呼出一缕滚热的气息。
拓跋婴抬手拔出飞刀,扫视一,随后惊疑不定地后退两步,脊背朝后向自家骑兵,看向薛玉霄:“卑鄙阴险!”
薛玉霄的目光穿过她,扫了一她身后的李清愁,背下口黑锅,面无表情:“不顾义,偷袭于我,就算在我的暗器下,我都怕脏了手。”
拓跋婴环顾四周,见齐军声势正盛,李清愁反手握枪,虎视眈眈,随时可能冲上来继续接战。她情知今日不可强行交战,当即掉头狂奔回阵中,抛下一句:“闭城!”
随两句落下,重骑兵结阵而出。薛玉霄看向桓将军,两人此前已商议做两波佯攻,她后退回阵中,双方仅仅交战了十几分钟,徐州城便城门关闭,守不出。
薛玉霄派兵士擂鼓,在城下讽刺辱骂,刺激拓跋婴。然而位三皇女并非一腔血气不能受辱人,被骂了半个时辰,居然的没有任何反应。
对于近来没有胜绩的东齐军士来说,是一次极大的鼓舞。众人一次将鲜卑骑兵堵在城中大骂,而对方却不敢应敌,此乃前所未有事,军士精神亢奋,一改此前郁郁不乐的沉闷气。
一座城池如果闭门守,那么即便以数倍实力来攻城,那也会战况惨烈,伤无数。待击鼓完毕,桓成凤下令鸣金收兵,众人暂时退回营垒,准备在几日清理徐州城周边的村落,将被鲜卑洗劫占领的村落重新整顿一番,杀除胡人,归于百姓。
两位先锋官以及薛小将军的名气陡然暴涨,声望甚隆。br>不过薛玉霄身为监斩官,就算声望很高,许多兵士也敬畏居多,不敢跟她搭话,见了面多是行礼绕行。薛玉霄倒没感觉到在军中的声望如何。
营帐中,薛玉霄用一张手帕擦刀,对李清愁:“我那描边暗器你还拿出来说,听得我脊背一凉。”
“脊背一凉得该是拓跋婴。”李清愁笑,“暗器么,说出来就不灵了,让人看不出究竟是谁所发,才是神出鬼没、登峰造极的暗器。”
薛玉霄收起金错刀,嵌入鞘中:“偷袭的是你,阴险得却是我,可怜我为清愁娘子挡下卑鄙名,我可是纯良诚的好人啊——”
她说随手拾起案上的飞刀,按照她跟李清愁所学的技艺,向地图右上角甩出去。
在薛玉霄拿起飞刀时,李清愁就默默向后退了两步。暗器破空声在耳畔响起,却没有扎穿地图、将地图钉在墙上,她顿了顿,问:“你扔哪儿去了。”
薛玉霄刚想说“我找找”,话没出口,营帐前传来一声冷哼声。两人转头望去,见养伤的李芙蓉简装便衣,将扎在大帐厚重门帘上的飞刀拿了出来,扔回两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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