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没有察觉中的端倪?”薛玉霄问。
裴饮雪垂眸,视线一一扫过名,不偏不倚评价道:“中上之作。光论故事并无什么缺陷,只是……不知道撰作者是何许人,每一本都在暗讽士族瓜分皇室的权力,为臣偏有不臣之心,多反贼乱士,招致天下不宁……人应当是谢氏皇族的幕僚学者。”
薛玉霄颔首,顺他的话捋下去:“这是皇帝的喉舌。我在想,这会不会是兰台院的人?是陛下身边的起居舍人?或是只属于皇帝的那一班文掾?京兆中有这样才学、这样关系的人,估摸不五指之数。”
裴饮雪沉默片刻,道:“这中可算上男子?”
薛玉霄一怔。
两人视线相交。裴饮雪目光清澄专注,姿态端正,语调平静提:“这一只手都能数过来的人,连涉及朝政不多的你都能锁定,那暗里抹黑的士族重臣应该早就知道人的身份,怎么会让这样一谄媚走狗安安稳稳在朝为官?除非,他根本不在朝堂上,甚至于说——有人都没想到他的身份,不相信他能够担当任。”
“你说得对。”薛玉霄翻了翻页。她穿过来的日愈久,跟代的思考特征逐渐融合,在考虑人选的候,天生把男性排除在外了……她重新思索,指腹抚过上面的标记,忽然道:“四殿下?”
裴饮雪看她道:“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
“你是什么候有怀疑的?”
他道:“他在中写怎么消掉守身砂的候。”
“嗯……嗯?!”
薛玉霄猛抬,看他眨了眨,话都磕绊了一下:“守……什么?”
裴饮雪移开目光:“别装糊涂。”
“我是真……”薛玉霄顿了顿,“好吧,你告诉我在哪里,我自己看。”
裴饮雪道:“《凤凰吟》的最末几页。”
薛玉霄依他的话打开本,果然在倒数第三页找到了相应的描述——中详细写了,东齐贵族男子以有守身砂为荣,使用朱砂喂养壁虎,捣碎后以方术制成,点在腰腹之间,一旦与女子交合,红砂会脱落。
越是豪族名门,就越会对血脉的纯正性保持重视。近些年来连庶族寒门、以至于间,都开始研制这种红砂的制法,以检验男子的贞洁。
薛玉霄虽然已经熟知朝的大部分风俗,但这种带有隐私性和羞耻性的知识,裴饮雪并不会主告诉她。
薛玉霄闭上整理了一下新增的知识,抬眸好奇道:“一般都点在哪里,我怎么没见过?”
幸好她说没见过。他为这句话,感觉到一种很隐蔽的欣喜。
裴饮雪喉结微,他抬起手,慢慢摸过去,指节没入薛玉霄的指缝,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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