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,把嘴边的“乖,坐好”换成了“别给本少将乱动”
他声线是冷冷淡淡的,这样一句带着情绪的话听上去别有风味。
a47虽然听不懂,但也乖乖不再乱动。
他半垂着眼,忽视后背传来的细密的针扎一般的疼痛。
周瓷拿出星船上常备的医药箱,随手拿出一把医用镊子,细细挑开了a47小腿上和新长出来的肉连在一起的布料。
他紧缩着眉头把深深扎进肉里的布料挑开,眼睛一眨都不敢眨,呼吸放的十分轻缓,额头隐约渗出冷汗。
这块布料扎的太深,根本不是一天两天能造成的,这个伤口一定是被反复的裂开又合上,最后只是半流着血任由衣服和血肉粘连
周瓷简直不敢想象这得有多疼。
而这样的伤口甚至不止一两处,只要是雌虫身上有布料的位置几乎都可以看见这样恼人的,单纯为了折磨人的伤口。
“操”周瓷简直想要骂死这个世界该死的制度。
什么玩意儿,这里的人权制度就这样光明正大恶心人吗?雌虫就没人权就该被这样祸害?
a47乖乖垂着头,有些出神的看着周瓷几乎滴下来的冷汗。
他向来没什么欲|望,更没什么想要的和不想要的,但是此刻他知道,他不想看周瓷流汗,不想看周瓷对着自己的那几块烂肉踌躇的样子。
a47眼睛瞄到了一旁的医药箱,从里面捡出一把手术刀,低头看了眼让周瓷下不去手的位置,只是一瞬间,那块嵌着布料的烂肉就被他剜了出去!
顿时鲜血直流。
周瓷来不及惊呼,赶忙伸手拿着医药箱找了块纱布,还没等他来包扎,这只雌虫就手起刀落,眼看就去剜第二块!
周瓷一把抓住a47的手腕大喊:“你他妈的在干什么?!”
这是干什么呢?!
a47听不懂周瓷说什么,只是扎着因为生理性疼痛而微湿的黑眸,不说话。
周瓷低头看着汩汩流血的小腿,眼泪差点没被气出来,连忙拿起纱布厚厚地裹了一层来抑制住血。
洁白的纱布顿时红了一大块。
a47愣愣地看着白色的纱布,这个东西他认识,自己角斗场的敌人身上经常有这些,但是似乎从来没人给自己用过。
而且,他只是不希望那块可有可无的一块肉让这只绿眼睛的漂亮虫子难受,可是现在,他好像更不开心了
周瓷眉头锁着,压抑怒火:“解释一下,你为什么自残。”
a47茫然。
周瓷看着a47漆黑的兽瞳,似乎看懂了里面的意味。
他深深叹了口气,对啊,他怎么忘了,a47现在是听不懂虫语的
原著中原主就是仗着a47不会虫语,借着语言尽情的折辱a47,让他自称贱种,教他向任何虫说些贬低自己的话。
甚至之后发现a47也不太懂虫族礼仪常识,教a47做很多侮辱虫的动作,并且以观看别的虫子的反应为乐。
周瓷抹了把头上的汗,他实在心软,在书里看到的时候只觉得无所谓,但是真的见不得有真真切切的人在自己眼里受这样的苦。
他沉默着拿起镊子,左手拭了一下额头细密的汗珠,准备着手挑开另一块扎进布料的血肉。
a47连忙把腿挪来,不让周瓷碰。
周瓷不说话了,看了会儿a47血肉模糊的腿。
半晌,他仰着头,直直看着a47。
他需要一个解释。
“没没有毕要”满脸是伤的雌虫也低头回看着周瓷,说的话磕磕绊绊,读音也不准:“泥泥,累。”
a47倔强的望着周瓷:“我回好,泥流汗,累。”
周瓷愣愣地仰头和a47对视,只觉得鼻尖突然酸软了一下,眼睛有点湿润。
他低头缓缓叹了口气,心脏一瞬间像瓦解了一下,又疼又酸。
“傻子”他低声。
这只虫子,怎么这么傻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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