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再不出手,凭宣赵的实力,恐怕难以招架大秦的重兵。”
“那就动手吧。”程隼说道,“差不多是时候了。要是宣赵一上来就被大秦灭了,咱们的计划必然会大打折扣。按照计划,先攻打榆城。榆城的百姓不多,守备最为薄弱,应该很快就能攻下。取下榆城之后,再同时对周边的几座守城出兵,让他们自顾不暇,难以相援。加上宣赵在南边的攻势,足以让大秦左支右绌了。”
颉利发颔首称是,“我会派人给宣赵传信,让他们见机行事。”他顿了一顿,问道,“大汗接下来,准备如何处置房仪?”
程隼听出了颉利发话里掩饰不住的憎恶,抬眸道:“怎么了?”
“我有一个得力的手下,看中了大汗宫中的一个宫女,”颉利发面无表情道,“就在前几天,那个宫女因为侍奉不得力,被房仪用鞭子活活抽死了。”
程隼轻轻皱起眉,恶心于房仪的行径。但是他现在不能动房仪,不仅仅是因为房仪长得与房戟相像,更因为房仪是他用来牵制宣赵王的重要筹码。房仪是宣赵王的胞弟,只要房仪在他的手里,不论他说什么宣赵王都得乖乖照做。至少在他得到房戟之前,房仪一直会是北漠的座上宾。
他拍了拍颉利发的肩膀,语气中透着惋惜,“告诉你的手下,这件事我早晚会给他一个交代。倘若改日他看中其他的宫女,我一定会让他如愿。”
“是,我替我的手下谢过大汗。”颉利发沉声道,“如果大汗允许的话,处死房仪时,我愿意亲自动手。”
“不必。”程隼扬起唇角,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,“他原本就活不了多久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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