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3章探视
时隔两月，白哲再度陷入赤贫，账户余额不足以支付下月房租。
问题不大。枪有了，钱也就不远了。
白哲和老里昂约定好，明天下午18:00在罗格修理铺碰面，一手交钱一手交货。
他随后在网上找了家店，订购了四十千克粗加工的铁锭，资金-200。
每块长方体小铁锭200克重，他能轻松握在手中，制造锈渣。
以后出门的时候，他打算在上衣和裤子口袋里随身揣个十几块铁锭，作为军火弹药。
安排好霰弹枪的事情后，白哲联系上法尔肯，动身去往风筝街的一处秘密地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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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风筝街，白哲有两个“病人”想要探视。
第一位，是加梅斯。
“你愿意帮助我们对抗维克多吗？如果你能提供有用的情报，我们可以在击败维克多后放走你。”
白哲默默记下。
“你说的没错。假设马拉诺家族被彻底覆灭，没有价值的我会死。但在维克多死亡之前，我一直有利用价值，不会死。”
白哲曾猜测在卡莱赫因眼中，人类的影子代表人类的内心，或者说意识、灵魂。加梅斯的情况证明了并非如此。
马拉诺家族的副首领被他开着面包车创成昏迷状态，经过救治后由法尔肯转移到一个朋友的地下室看着，地点只有几个人知晓。
“你们继续聊，我去下盥洗室。”
大部分时间拒绝和我们交流，理由是交流对改善她目前的处境没有用处。”
“凭借你们的人员和设备，击败维克多的概率低于1%，帮助你们是非理智的选择。你们被维克多杀死后，背叛他的我也会被杀死。”
“那样的话.你们有10%左右的机会战胜他。等待几家帮派结束争端，再决定是否与你们合作，对我来说是更合理的选择。同时，你们需要为以上信息提供证据。”
能做到这种事情的，唯有卡莱赫因。
“我愿意。”
视线，那道贯穿她的视线。她想起来了。
回答仍然不带有任何情绪。她仿佛是站在第三视角，客观理性地分析白哲的问题。
他挠挠头。真诚是永远的必杀技。
她的影子被谁拿走或毁掉了，也可能是被吃掉了。
“过往的阴影？”
法尔肯说得没错，加梅斯身上出现了异常。她的影子消失了。
加梅斯凝视着他的额头，眼角无声无息地落泪。
哭泣。忏悔。细数你的罪恶。
法尔肯觉得背后一阵发冷，莫名有些毛骨悚然，下意识地避过不看加梅斯的眼睛。
黑潮之眼游动到白哲的额头，正对着加梅斯睁开。
可能正是因为那个人迷恋其中，对卡莱赫因的认知更深，才会在凝视中忏悔。
“我会永远遵守。”
“我只是因为祂的注视，感到释然和解脱，内心不再为过往的阴影所折磨。”
白哲闭合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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