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了,你的感应哪去了。
“陛下,臣曾经翻过史料,天下时有旱灾水灾,去年关中大旱,德宗时,二帝四王之乱亦是未有天象,现在国家承平,四海安定,却发生蟾蜍食月这样的事,这是臣不能理解的,大中四年,国家安定,却有蟾蜍吞日的异象,这又是因为什么呢?”
孔玮对这韩渥道:“国有铮臣则不亡,国有佞臣,则天下不安,汝附和天子,狡辩邀宠,以图幸进,实不当人也。”
韩渥跟许岩士一样,被骂的灰头土脸。
李晔算是明白了,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。
“押下去吧!”
“陛下,当亲贤人,远小人,否则必定有灾祸啊!”
“陛下!”
把自己当贤人,把别人当小人,李晔算是认识了孔玮的无耻,一个张俊,一个孔玮。
在原来的历史上力主对河东用兵,将朝廷仅存的骨血丧失殆尽,原来大唐的灭亡,与此人逃不了干系。
而闫崇本则被关进了玉山亲卫的大牢,闫崇本一个司天监的少监,不可能如此大胆,跟皇帝说这样的话,后面必定有人指使。
至于杜让能,李晔将杜让能单独留下了。
“昨天的事,到底怎么回事?”
“……”
杜让能没有说话。
李晔长叹一口气,道:“朕只是想百姓有一口吃的,警示士大夫勿贪婪过甚,二十年前,黄巢祸事你也是亲历的,黄巢起兵,一呼百应,从者多是吃不上饭百姓,此种人间祸事,还不让人惊醒吗?”
“太宗言,天子为舟,百姓为水,水能载舟亦能覆舟,朕为百姓计,有什么过错呢!”
杜让能长叹一口气道:“陛下,臣也认为政论有道理,但臣从记事的时候,读的是圣人之言,习的是圣人之道,臣愚钝,实不知孰对孰错!”
李也来回踱步,继而又对杜让能说道:“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,出朕之口,入汝之耳。”
杜让能点点头。
李晔沉声道:“汉高祖斩白蛇号赤帝子,他的母亲与赤蛇交合而孕,杜公以为是真的吗?”
“臣以为恐夸大其词,不实!”
“那为什么这么写呢!”
“这……陛下,大不敬之言,臣不敢说!”
“朕恕你无罪!”
“臣不敢!”
李晔长叹一口气,道:“你回去吧!”
宛若一道深沟在这个时候横在君臣二人身前,杜让能亦感到,他和皇帝再也无法如以前一般亲密无间了。
李晔从来没遇到过如此阻力,他需要好好考虑一下后面该怎么办。
“陛下,臣告退!”
李晔摆摆手!
杜让能出殿候,内侍赵喜入内。
“去把翰林学士许岩士召来!”
“诺!”
不多时,许岩士入内!
“陛下!”
李晔道:“今日文政殿所言,说的很好!”
“臣无能!未能解陛下之忧!”
李晔道:“不关你的事!朕有事要你做!”
“请陛下示下!”
“一,发下悬赏,天下谁要是有办法将一尺的水晶磨成镜子一样平的,赏万贯。
二,谁能铸出一寸粗,半寸洞的铜管,一尺粗,半尺洞的铜桶,同样赏万贯。
三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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