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受能力,他便那样抱着她一直走到他们的住处,身后的沈越和墨砚似乎对褚均离的做法很是不赞同,很是亢奋。
特别是墨砚,一会儿踢了石头发出咚的一声响,一会儿把右手中的剑换到左手,发出巨大的响声,然后嘴里唧唧歪歪嘟哝着别人听不清的词。
封玦总觉得他在咒自己。
有些时候,沈越会一胳膊肘捅在墨砚的胸口,提醒他一下,愤愤道:“你身上痒的很么?”
相爷就不是一个他们劝的住的,也不知道相爷哪里出了问题,自从那日强要了夫人后,对夫人的态度都变了。
男人,最不能有的,便是怜悯和内疚之心!
青晚什么都不知道,看见褚均离待封玦好,心里也高兴,拿着包袱跟在后面,笑的合不拢嘴。
问朗坐了一日的马车,早就憋得难受,撒欢似得在甬道里跑,一会儿跃上假山,一会儿蹿到路边的宫殿里面游一圈再出来,不过,不管它消失多久,总能突然在褚均离面前蹿出来,然后再消失。
行宫早就被这里的丫鬟打扫干净,直接入住便可,他们所住的宫殿叫做清流阁,是一座靠湖的宫殿,夏季很是清凉。
清流阁的院子中有一海棠树,正好结了果,一个一个的坠在树梢上,可爱的很。
封玦一眼便看见了海棠树,视线看去,褚均离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意图,走了过去,将封玦放在海棠树下。
然后道:“去搬个软塌出来,让夫人休息。”
这粗活自然不是说给青晚听的,她拿了包袱便进入主屋,沈越则拿了包袱进入偏殿,唯独剩下墨砚一人。
墨砚四下看了看,见没人应,这才不情不愿的进屋搬了一个软榻出来,砰的一声扔在封玦面前,上面铺的软垫都震歪了。
伸手摘海棠果的封玦吓了一跳,回眸看了一眼墨砚,然后转身继续摘果子。
褚均离坐在海棠树下的石凳之上,很是不悦,看了一眼墨砚,道:“连个软榻都搬不稳么?”
墨砚吓了一跳,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,然后伸手将榻上的软垫扶正,用手弹了弹,将皱褶抚平,这才恭敬的道:“夫人,坐了一日的马车,您躺一会儿吧!”
封玦转身,将摘了一把的海棠果递给墨砚,道:“辛苦了,赏你的!”
墨砚一看,愣了,笑了笑:“夫人,这还是青的,不能吃!”
他心中咆哮,没看见这海棠果还是青灰色,根本没熟么?这狠心的女人竟然要他吃?
这会儿,青晚已经奉了茶上来,褚均离端起茶杯,悠悠的开口:“青色的海棠果味道正好,谁说不能吃?”
墨砚顿时要哭了,哭丧着脸看着褚均离:“相爷……”
您怎么能助纣为虐啊?
这狠心的女人害了你又要来害属下,真是天理不容,丧心病狂哦!
墨砚如丧考妣,极为委屈的求饶换来褚均离淡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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