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，就能转瞬间增值出无穷无尽的‘双首之蛇’。
刺耳的尖叫声停止了。
眼前有巨石挡道。
“你的目标是我，也只是我而已。
言律歌似有些惊讶：“你……”
言律歌驱动自己的触手，顶着四面八方来的阻力，极其冷静地奔袭。
是的，这是一个需要以生命为代价施展的招数。
言律歌看着男性蛇首：“我本来以为，你想要放一个大招，打开空间之门引入虚空乱流或者亚空间怪物，把整座城市破坏一空，完成你的神话仪式。
这代表他们所处的空间，即将从原本的位置中被剪切出去。
作为曾经的顶尖超凡者，他就算没有“空间感知”，也能根据切身体验大致判断出空间扭曲程度，进而推断出什么时候是安全的，什么时候是危险的。
这七弯八绕的战术，它尽力了，真的。
但这踏马还是人吗？！
正常人睁大眼睛屏住呼吸看空气里的灰尘都不一定看得到，你一边高速移动旋转跳跃，一边还能在狂风呼啸的夜晚环境里盯住无规律运动的浮尘？
而且还愣是没一次判断错误……这是人类能干到的事儿？
“双首之蛇”那叫一个绝望憋屈。
比如说，原本如破烂娃娃一般倒在地上的女性蛇首，突然摇摇晃晃地支起了身体。
“你们本来就是一体双面的东西，所谓的‘双首’都是假象。你活着，就等于它活着。它活着，就等于你活着。
但是当他扔掉这块血肉的时候，却发现除了他、眼前的男性蛇首以及双方脚下的一小块圆形土地外，外面的一切景物都在变淡。
“但我其实错了。
“所以这不是牺牲，而是彻头彻尾的诡计。
“对了，我有心情在这里和你说这些话，是因为这些事其实我之前就看出来了。
“——既然如此，你觉得我还能让它跑掉吗？”
男性蛇首再度发出了歇斯底里地尖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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