柠抬眸看着季东辰，“季先生，请回吧，不送！”
季东辰无奈，深深看了她们一眼，转身出去。
宁柠松了口气，有些站不稳，扶着桌子在病床边坐下。
“妈麻为什么不喜欢蜀黍？”灵灵歪着小脑袋看她。
宁柠微怔，“我……灵灵怎么知道妈妈不喜欢叔叔？”
“因为妈妈每次见到蜀黍的时候都很凶。”
“是吗。”宁柠淡淡看向他消失的方向，抱紧女儿，“叔叔，怎么会跟你们在一起？”
灵灵摇头，“表姨说带我出去玩，然后，蜀黍就出现了……”
“那表姨怎么会掉到水里？”
灵灵绞着衣角，“因为……因为蜀黍打的……”
“为什么？”季东辰不会随便动手打人，尤其是女人。
“因为表姨……”
“灵灵……”宁如慧突然虚弱出声，打断灵灵的话。
宁柠上前，“你还好吗？”
“灵灵……灵灵呢，灵灵有没有事！”她紧张地抓住宁柠的手。
“没事，她很好，你放心！”
宁如慧深深出了口气，“没事就好，没事就好，对不起，如果灵灵真出点什么，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交待！咳……咳……”她一阵凶猛咳嗽。
宁柠赶紧放下灵灵，给她倒了杯水，扶她起身。
“你感觉怎么样，哪里不舒服？”
宁如慧摇头，“我没事！我不想待在医院，带我回家！”
“好，我们回家！”
宁柠办了出院手续。宁如慧身体看上去还很虚弱，宁柠也没仔细问她，到底发生什么事。
是夜，宁柠照顾她睡下，带灵灵回自己房间。
“妈麻。”灵灵拉着宁柠袖口。
“嗯？”
“为什么表姨说我是孽种？”
宁柠惊愕，蹲下身，表情严肃，“她是什么时候说的？”
灵灵有点害怕，“就是……就是今天，表姨说我是孽种，然后蜀黍就打她了。”
宁柠脸煞白，“表姨……真的是这样说的！？”
“嗯！”灵灵点头。
宁柠抱紧灵灵，想起季东辰的话，“宁如慧没有你想像中那么可怜，小心她！”她不禁打了个寒颤。
门外，母女的对话，宁如慧听得清清楚楚，十指收紧，宁柠怕是已经对她起疑了，而季东辰，更不可能放过她，现在，她只有一条路可以走！，
转身进去厨房，好一会才折回。
“叩叩”伸手敲门。
宁柠平复了下情绪，起身开门，宁如慧站在门口，微惊。
“你……还没睡？”
宁如慧微笑，“睡不着，想找你聊聊天。”不等宁柠反应，硬闯进去，反手关上门，锁上小锁。
宁柠感觉不对，“很晚了，孩子该要睡觉了，你先去客厅，我哄灵灵睡着，就出来……”
“你们睡的时间多得很，还是多珍惜醒的时间好！”
宁柠心重重沉了一下，下意识将灵灵护到身后。
宁如慧笑起来，“你的样子看起来很害怕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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