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手一只扶住他的腰，一只握住他手臂。
他抬眸，就看见一张苍白的小脸，大眼睛不敢看他，眼底全是不安。
心情很好，“有事？”清冷的语气，身子全依重在她身上。没事，她不会这样和他亲近。
她吃力扶好他，但毕竟力气有限，扶得东倒西歪，小脸涨得通红，闷闷地回答，“我想出去一下。”带着小喘，声音还算平静。
他蹙眉，状似轻描淡写地问，“干什么？”
她还是认真的掺扶他，“想去买点东西。”
“嗯？我派人去买！”冷冷回绝。
宁柠扶他的手收紧，“别人去不行。”
“嗯？”
“我……”宁柠低着头，小脸更红，是紧张，“我想去买点蜜饯……吃药，就不会那么困难了。”
幼稚！季东辰诽腹，突然明白过来，站直身子，看着她，“你……黎耀告诉你的？”
宁柠攥着衣角，不作声，点头。
季东辰看着她，掩不住嘴角的轻微弧度，心子在胸口撺动。
“让司机送你去！”语气平静，与平时无异。
宁柠暗暗松了口气，“嗯！”转身就要逃开。
长臂忽然一捞，环住她削瘦的肩，收紧，她背贴着他胸膛，全身绷紧，怔在原地不敢动，他下巴搁在她颈窝，他的感觉竟然是贪恋，贪恋这样温暖的片刻。
只一会儿，他放开她，一句话也没有，宁柠甚至还来不及转身看一看他的表情，他已经走远。
宁柠感觉到的却是痛苦，因为，他的温柔在她看来全部都是虚伪、恶毒的。
抬脚一口气跑出医院，黑色小车追上她，在她前面停下，拦住她去路。
司机下来，“小姐，先生吩咐我送您，请上车！”
宁柠压制情绪，安静上车。
她让司机转了一圈又一圈，最后才在一家良品铺子随便买了点蜜饯，说有点累，想去咖啡屋坐一会儿。
司机也不敢阻拦，送她去咖啡屋。
宁柠从容打开车门，“你就在外面等我，我坐一会儿就出来。”
“是！”司机点头。
她下车，进去咖啡厅，环顾，不见宁如慧人影。
有侍应上前，“请问是不是宁小姐？”
宁柠疑或，“是。”
“有位小姐让我把这个交给你！”递给她一张纸条。
她展开，“我在后门等你！——慧”收手，将纸条揉进掌心，透过窗户朝外面看了一眼，司机在车上等。
匆匆进去里间，侍应带她到后门，宁如慧果然在。
“姐！”
“快上车！”宁如慧打开副驾驶座的门。
宁柠上去，车启动，滑出小巷，加速，很快，她们就离开了那个范围。
“姐，我们要去哪里？”宁柠看着宁如慧。
宁如慧平视前方，“机场！”
宁柠微惊，“虽然我很想离开，可……没那么容易的……”
“你放心，我都安排好了！”踩下刹车，加速。
车在机场门口停下，两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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