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是车祸，她死了！”
他突然抓住宁柠双肩，力气很大，抓得她有些疼，“知道吗，我赶到医院的时候，她全身都是血，白色床单都染成了血色……”
宁柠被他的样子吓到，“你冷静点，放开我！”低吼。
杨烨慢慢放开她，头垂下，“对不起。”声音像迟暮的老人。
宁柠心软，也不知该说些什么，“逝者长已矣，生者当自珍。”
“她死得那么凄惨，而季东辰一点事也没有，丝毫不受影响，我只是想替她讨个公道！”
宁柠紧蹙眉，季东辰的无耻狠辣，她是见识过的，所以杨烨说的话，她信，他从头到尾都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，不可能是在说谎，眼睛是不会骗人的！
“你想我怎么帮你！”她说得认真。
杨烨脸上闪过一丝欣喜，“你愿意帮我？”
“也是帮我自己，只是，我不知道能帮上什么忙。”
“我看得出，你和季东辰的关系……”
“不是你想的那样！”宁柠心虚的辩驳。
她的反应，让杨烨越来越感兴趣，“即使你们不是的单纯的男女关系，你们之间也有某种特殊的关系，对吗？”
宁柠紧张的掐紧手，手心全是冷汗，特殊关系？特殊的肮脏关系，不管她怎么自欺欺人，不管她怎么不承认，事实却是，她和亲生叔叔上了床，她真的好脏！
他起身，“今天晚了，你身上还有伤，好好休息，安心住在这里，改天我再来看你！”抬脚往外走。
宁柠也跟着起身，“诶……？”
他停下，回身，“不过，有一点你要注意，最好不要单独出去，我想季东辰的人应该在到处找你！”
宁柠手收紧，他还真是阴魂不散，不折磨死她，不肯罢休。
杨烨笑看着她，“还有，今天，谢谢你，肯听我说这么多。”转身，出去。
听见他的车开远，宁柠倒进沙发。
面对季东辰，逃避还不如正面迎敌吧，只是，她真的想不出，她有什么能帮杨烨的！
医院
季东辰的病房门口站满了人，都是公司高层。
病床上堆满了文件。
一个多星期了，积压了不少公务。
一份文件甩到男人脸上，“这个项目，三天之内，拿不出解决方案，你带着你的整个团队去人事部交辞职信！”声音不大，却冷得人颤抖。
“是！”男人赶紧捡起地上散落的文件，出去。
下一个进来的人战战惊惊，虽然BOSS平时也不属于和蔼一类，可也是赏罚分明，这般严厉还是头一回。
抹了把额头的冷汗，开始汇报。
季东辰捏着笔在文件在圈圈点点，看不出任何情绪。
他的手机突然响了，他丢了笔，接起。
“公寓？位置查到了吗？”眉尖蹙紧，“好，知道了，什么都不要做！”挂断电话。
“啪！”合上文件，递给男人，“你可以出去了，叫刘助理进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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