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子紧靠墙壁才不至于跌倒在地上。
季东辰单手启开烟盒，抽出一根，点燃，“手上的伤还很痛？”
她捂住手臂，摇头，“没有！”
“宁柠，你又忘了，我最不喜欢你对我撒谎！”温柔的声音，眼神却冷峻得骇人。
她吓得身子都在颤抖，“没有……痛得那么厉害了。”
“让我看看！”
“不用！”
他稍用力掐断了指尖的烟，“宁柠，我动手，你那件衣服就再也穿不上身了，自己脱还是我帮你，想好！”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。
泪肆流满面，连哭都不敢哭出声，她知道反抗不了他，不是没试过，第一次反抗，她的艳照出现在校园网上，第二次反抗，她被他丢进夜总会……
抬手伸到背后，咬牙一拉，裙子滑落，落在地上，像极了一朵残败几近枯萎的花。
他冷冷望着她，“过来！”
她止了眼泪，在他面前怎么哭都没用的，一步一步靠近。
“自己坐上来！”
她手收紧，指甲深深嵌进掌心肉里，抬腿，跪坐在他身上，屈辱的泪似断了线的珍珠，大颗大颗滴在胸前。
她身上的黑色蕾丝内衣衬得莹白的肌肤更加晃眼。
男人修长手指挑干滴在她胸前的泪，指尖微凉，凉得她全身起了一层一层小颗粒。
“恨我吗？”手沿着内衣边缘滑进去握住她丰盈。
她咬紧唇，嘴里尝到血腥味。
“又不说话。”猛地拉下她内衣，将她的身子压向自己，“其实你是喜欢我这样对你，对吗！我还记得，你是怎么样在我身下求我要你，求我狠狠地要你！有那样下贱的妈妈，女儿自然也是荡\/\/妇！”
她几乎是下意识的抬手甩他，他稳稳截住她的手，“动手？还学不乖！”翻身压下她，拉掉她身上仅存的小内裤，厚实的手指就那样直直进去她干涩的甬道。
她疼得冷汗大颗颗滑落，含泪的眼倔强地瞪着他，“你怎么羞辱我都可以，不准羞辱我妈妈！”
手指强硬地深入几分，他看着她因痛扭曲的小脸，勾唇，“不准？看来你还是调教得不够！”嘴含住雪峰上的珊瑚珠，细细啃咬。
“嗯——”她痛呼，酥麻的感觉却如电流袭遍全身。
她的身子太过青涩，太敏感。
“这么快就有感觉了！”那样鄙夷的语气，抽出手指，还把指尖的晶亮证据故意给她看，“看看你有多贱！”
她望着他，是那种绝望的眼神，“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？”
他眸色暗沉，扼住她下巴，“等我玩腻了你的身子！你想我尽快腻，就要乖乖的让我玩，！”
她闭上眼，泪滑进青丝，放弃抵抗，“好！”
身上却骤然一轻，睁开眼睛，他已整好衣服，捡起地上的裙子，扔在她身上，“我不习惯在外面做，回去洗干净！”头也不回出去。
她绻起腿拥着衣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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