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需付出的代价。”
燕王张了张嘴,吐出一句话,并未发出任何声音。
秦蓦懒得管他是骂人或者是狡辩,翻身上马,冷冷瞥他一眼:“做好见一次打一次的准备!”
秦蓦一离开,燕王咳嗽吐出一口鲜血。
小厮大喊着:“王爷,王爷,您别死,奴才这就去请太医!”
宁姑姑掀开车帘,看着半死不活的燕王,吩咐同行的太医下去给燕王诊治。
望一眼消失在宫门口的身影,叹一声,郡王还算知晓轻重,并未将人给打死了。
可想起方才听到的那一句,摇了摇头,看着燕王不免流露出怜悯地神色。
——
福宁宫。
太后躺在床上,额头上敷着湿巾,望着神色冷硬,眼中沁出戾气地秦蓦。长叹一声,从枕头下面,摸出一封泛黄的书信,递给秦蓦。
“你找西伯昌,出示这封信,他便知晓该如何做。”太后一头灰白的头发,半年间,已经白头,如霜雪一般。
秦蓦讥诮道:“后悔了?”
“先帝比哀家看得清楚、明白。”太后眼底布满哀伤与死寂,她终于醒悟过来,为何皇子中明帝最出色,先帝却是不肯选他做继承人。“先帝他只怕早已有预料,驾崩前,并未见到蜀王进宫,便想到结果。”
才会在临终之际,写下这一封书信。
她看不透,都是自己的儿子,未免出现动荡,生出变故,方才会在揭发明帝之时,一力压下。
“嗯。”秦蓦淡淡应一声。
“你怨怪皇外祖母么?”太后这时抬头看一眼秦蓦,并未想要他的回答,絮絮叨叨的说道:“哀家知道皇帝念在哀家情面上,不敢明目张胆对你如何,哀家撒手人寰,谁又能知晓他会不会对你痛下杀手。你母亲,哀家已经亏欠,不能再对不起你。”
当年,长公主胸有沟壑,又深得先帝喜爱,曾无意间,她听闻有人与嘉善笑谈:“前朝出现过女帝执政,长公主之才在诸位皇子之上,皇上极为疼爱你,拥护你的大臣也并不少,不若自己执政?”
嘉善那时如何说的?
她只轻笑一声,说:如此说来,倒可以考虑。
她听闻心头一紧,女人执政,那是万万不可,会乱了朝纲,心中惴惴难安。
那时的长公主,先帝打算赐婚给如今的陆太傅。却被她先一步,赐给毫无建树的秦淮。
秦蓦嘲讽一笑,信随意揣进袖中,脚步一转,朝殿外走去。
“哀家知道你因为容华,与哀家生出隔阂。哀家不赞同你娶她,重要地是她的出身不能庇护你。你的岳丈位高权重,他想动你,也得思量。”太后盯着秦蓦的背影说道,之所以后来妥协,那是看到嘉善与秦淮的婚姻,她便同意了。
“我不靠女人权势活命。”秦蓦丢下这句话,大步离开。
走出福宁宫,刘公公在外头等候,见到秦蓦,恭敬的说道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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