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“王爷,廉郡王求见。”内侍答道。
“廉郡王?他老人家怎么来了?”李暄惊讶道。
要知道,这位廉郡王可是已经年过七旬了,和太上皇还算是五服之内的堂叔侄,与李暄同辈,虽然管理这皇族,担任宗正,但却一向不问政事的。
尤其听说,这两年廉郡王身体不好,一个月倒有二十多天在床上歪着,就连太上皇驾崩,也只是抬着软轿进宫祭拜的。这会儿,怎么会来御书房呢?
“王爷是见,还是不见?”内侍看着他的脸色,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“请郡王进来吧。”李暄答道。不管廉郡王来意如何,可他既然来了,总没有把一位德高望重的老王爷挡在门外的道理。
“是。”内侍赶紧行礼出去。
“诸位大人若无要事,就先回去办公吧。”李暄抬头道。
“是。”众人互相看看,鱼贯退了出去,只有江辙留了下来,也没人表示诧异。
“太上皇的事,你们鲁莽了。”江辙淡淡地道。
“确实是。”李暄苦笑。
原本,不应该惊动乔太后的,可苏青崖已经当面说出来了,也无他法。
“打算怎么办?”江辙道。
“岳父大人教教小婿?”李暄歪了歪脑袋。
“不就是看不出死因吗?叫姓苏的小子弄点儿看得出的便是了。”江辙不在意地道。
“啊?”李暄楞了一下,他身后的莫问更是目瞪口呆。
弄点儿……看得出的?毒?
“入葬皇陵,封棺之前,百官都能最后一次瞻仰遗容,如果到时候……”江辙意味深长地道。
“……”李暄无语。
要说江辙和秦绾果然是亲父女呢,不走常路的偏门手段真是张口既来,只是江辙比秦绾更不择手段罢了。
然而,给太上皇的遗体下毒,还是让他犹豫了一下。
“你自己考虑。”江辙说着,闭上了眼睛养神,仿佛他留下来就是为了说这几句话,可说完了却也没有告退的意思。
很快的,两个内侍就扶着个巍巍颤颤的老人进来。
“廉王爷。”李暄下去接替了一个内侍扶了一把。
“有劳。”廉郡王和李暄虽然年纪可以做祖孙,和辈分上却是平辈,何况如今李暄贵为摄政王,权倾朝野,更不是他一个闲散宗亲能比的。
“廉王爷不在府中休养,这会儿进宫可是有要紧事?”李暄温言道。
“唉……”廉郡王一声长叹,就着内侍的扶持在太师椅上坐下来,这才道,“无他,只是今日见到陛下灵前,新帝伤心欲绝的样子,不免觉得有些空寂。”
“廉王爷的意思是……”李暄迟疑了一下。
“摄政王,六皇子李铮,八皇子李键,虽然曾经犯错,但毕竟是陛下亲子,是不是……让他们回来扶灵?”廉郡王道。
李暄微微一怔,神色间有些复杂,没想到再次从他人口中听到这两个名字,竟然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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