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霁都觉得有些混乱。
“首先是牧小小你！”
陈霁看向女帝。
“我？”
牧小小对这个宿舍很熟悉，坐沙发裹在毯子里拿着一本书看，闻言瞥了他一下：“九域天命破碎的原因大概查明了，就是因为九域世界与这个世界有一定的交融。”
她已经想明白了许多事情。
之前鼠王体内的空间异能结晶，其实就是九域世界的空间法则，只不过因为世界融合，导致九域的空间法则在这里也发生了变化。
“不止两个世界……”周婉看向他，轻声道：“而是，四个？”
陈霁点点头，伸出手摸了摸身边的玛依恩脑袋。
当初超时空相亲公众号寻找到四个世界，不是因为别的，就是因为这四个世界产生了一定的融合。
四个世界都出现了邪神混乱暗影。
陈霁联系了阿斯塔娜。
除开小淑女外，他第一次召集了其余三位相亲对象，一起坐下来讨论关于世界的问题。
“不对！”
牧小小听完阿斯塔娜的话后，意识到不对劲。
她在神秘空间遇到的那些尸体，正是神恩大陆各个种族的人，他们的长相和穿着经过了阿斯塔娜的确认，这一点无误。
但神恩大陆的邪神肆虐才开始不到百年，而九域世界的天命开始破碎已经是百万年前的事！
“世界的时间流速不一样，不，不对。”陈霁更正说法：“应该说，在两个世界不交集时，时间流速不固定。”
玛依恩本来对这些知识很熟悉的，但她丢失了太多东西，陈霁只能自己总结。
牧小小皱起眉：“你的意思是，神恩大陆五十年前死去的人，会出现在九域百万年前？”
“对！”
陈霁其实有一些例子可以证明这点。
“也就是说，混乱暗影出自神恩大陆？”周婉问他道。
与她隔着世界的阿斯塔娜说了一声抱歉。
周婉摇摇头，笑了一声：“现在总算知道太阳为什么熄灭，反而松了口气……幸好不是外星人。”
陈霁揉了揉太阳穴，说道：“在神恩大陆的混乱暗影完全没有属于自己的意志，反而是来到这里后，对人类产生了杀意。
另外，去到武侠世界的黑暗花朵也产生了变化。”
牧小小站起来：“你是说，它在九域也会变化样子？”
“很可能。”
“我要回去看看，送我回去！”
“行，哦对了，你现在可以去两个地方，你要去……”
“先送我到那个神秘空间。”
牧小小离开了末日世界。
今天忙了一天，周婉也让陈霁先回去，有什么事情后面再说，至少现在太阳出来了。
回到主世界，陈霁才给阿斯塔娜发信息，问她感觉怎么样。
“神。”
安静听完刚才她们对话的阿斯塔娜，身处在星辉圣城最顶层的祈祷室内，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：
“阿斯塔娜又怎么会信仰破灭呢？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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