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来找我借，但要借钱买肉，抱歉，没有。”
“第三，管好自己的嘴，别一天到晚有事没事就在那叽叽歪歪的张嘴乱说。”
“第四……”
说到这里，何雨天停了下来。
所有人都在目不转睛地盯着他。
空气无比安静，都在等着他的后续。
胆大在好奇，第四会是什么？
胆小的在瑟瑟发抖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发出点什么声音。
微风萧瑟，枯叶飘过。
何雨天随手将一片枯叶抓在手里：“第四，等我想起来再告诉你们。”
瞬间，全都楞了。
就很尴尬，何雨天说出‘第四’才发现其实已经没有了。
不知道该说什么，想来想去也就这么糊弄一下。
但效果还是挺好，没过多久，人们一个一个都开始散了。
何雨天打了人，也没人要何雨天将一大爷送去医院。
或者要他付医药费什么的。
毕竟人们都是心里有数的，不该吭声，就绝对不能吭声。
事不关己高高挂起，去惹何雨天干什么？
这么个道理，无论哪个年底都一定是通用的。
说白了也就是弱肉强食，只要你足够强大了，你说什么便是什么，没人敢反驳。
此前何雨天打了李副厂长和厂长，什么事都没有，人们纳闷之余还以为是何雨天私下拿钱给解决了。
结果也便导致了今天这事——为了钱，被打一顿也是值得的。
岂料特么的根本不是人们所想的那样。
反正人们是真给看明白了，这何家是真不能惹啊。
惹不起啊。
谁叫人家有钱呢，呵。
一天过去，又到晚上。
何雨柱回来了，进门就问：“雨天怎么回事，你把一大爷给打了？”
“没事，他自己找打而已，怪不得我。”
何雨柱张嘴想劝，不管怎样打人总是不对的，而且打的还是一大爷。
但转念一想，一大爷怎么了？
现在这四合院里谁的分量最重？
一念及此，何雨柱直接把到了嘴边的话给憋了回去。
“吃饭了。”娄晓娥从厨房出来喊道。
兄弟两人上桌，娄晓娥端上饭菜，顿时肉香飘散，馋人至极。
往常这时候，门口总有几个人来回转悠想要蹭饭。
今天例外，门口一片清净，连个影子都没有。
从此往后显然也不会再有了。
饭桌上，娄晓娥一直在偷看何雨天那边。
何雨柱早发现了，娄晓娥对他这弟弟有意思。
不过何雨天始终没什么反应，他这个做哥哥的也不好说什么。
只能任其自由发展，他一天到晚都在忙着搞货运，也实在没那个精力去弄这些事情。
不过，饭后，何雨柱抢着去洗碗了。
美其名曰活动一下筋骨，不管怎么说好歹也是个做厨子的，必须接触一下，不然生疏了以后可就没法重操旧业了。
结果就这么把娄晓娥跟何雨天给留在屋里，二人独处。
娄晓娥仍在偷看，且逐渐变得明目张胆起来。
“雨天，过了年你就满十八了对吧？”同时还在没话找话。
何雨天点头回应，但没应声，他在想服装厂的事情。
娄晓娥盯了他几秒，起身走了过去，紧挨着他坐下。
厨房，何雨柱探着个头在那偷看，逐渐露出了满怀欣慰的姨父笑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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