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?”
姜望舒目光躲闪着,不敢去看她,支支吾吾的说没有,“你想多了,我那是担心,我担心他会出事,做梦都是担心,所以才会......才会叫他名字。”
凌凌显然不信她,“真的?”
“真的。”
“那不对啊,你还说别的了呢。”
姜望舒呼吸一滞,忙道,”我还说什么了?”
“你这么紧张干什么?脸都红了,啧啧,你照照镜子,红的跟快要滴血似的,你是不是心虚啊?”
姜望舒知道她在戏耍自己,翻个身,不再理她。
凌凌剥了个橘子递给她,又说,“警察下午会来做口供,你说那个周锐,他可太吓人了,根本就是变态,你不知道季骋给我打电话的时候,我心脏病都快吓出来了,居然敢搞谋杀,大哥的那辆车警察也带回去做检查了,你说这个人心眼儿得坏到什么程度才能做出这种事来?”
那天的事姜望舒已经不想再去回想,她默默往嘴里塞了个橘子,问她,“周羽有没有来找过我?”
凌凌想了想说没有,“她应该还不知道,不过发生这种事,她应该也没脸来见你。”
姜望舒摇摇头,“跟她没关系,她也是受害者。”
原生家庭的受害者。
凌凌不懂她都说的什么,一看时间快中午了,出去给她买饭,回来的时候一看,病房里却没人她。
她心里一慌,出去找人,正好遇上迎面而的季骋,拉她一把让她停下,问她,“慌慌张张的怎么了?”
“姜姜不见了。”
季骋“嗐”了声,指指隔壁病房,“不用找了,在那儿呢。”
季骋也是过去送饭才看见从病房偷溜出来看付予安的姜望舒。
他放下饭,问候两句,一拍大腿说有事,光明正大给两人腾出独处时间。
两人都穿着病号服,只是姜望舒这件不很合身,宽松的可以再塞下一个她,衣服松松垮垮的,有时候她甚至感受不到衣服的存在。
付予安躺在病床上,除了脸色苍白之外,看不出有什么大问题。
但姜望舒知道他伤在腰上。
“凌凌说你断了一根骨头。”她低着头,像个做错事的孩子,就像那时候在学校,挨了欺负,还回去,弄一身伤,他去接她的时候,她就像现在这样低着头,思绪在心中翻滚,却不从脸上泄露分毫。
“没事。”他抬抬手,“盛两碗粥。”
“你要喝两碗?”
“你不喝?”
姜望舒一愣,肚子很应景的叫了两声。
她伤的不重,除了手上的伤又加重了,被薅记下头发,打了两巴掌之外,其他地方都好好的。
季骋家保姆煮的粥,味道很香,她打开,盛了两碗,端起一碗,举着胳膊问他,“我喂你?”
这么躺着不舒服,付予安动了动,疼的皱眉,放弃了,又躺回去,“把床放上来一点,我想坐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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