缺缺,趴在床上说不知道。
“谈公事?那谈公事在哪儿谈不行,非得在房间?”
“你这么好奇,不如去问问她。”
同事立马偃旗息鼓,“我才不去,不过也无所谓了,什么关系都跟我没关系。”
姜望舒走到窗边把窗帘拉上,把自己卷进被子里,“我困了,先睡一会儿,一会儿下去的时候叫我一声。”
同事订好了闹钟,也躺在床上补觉,他们这一天走了不少路,确实也都累了。
姜望舒闭上眼,心里杂七杂八的想了很多,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,手机收到与一条短信,她被震醒了,看到发件人是付予安。
内容只有两个字:下来!
下去?她凭什么下去?
姜望舒把手机一关,干脆不予理会。
付予安在楼下等了半天,既不见她下来,也没有看见她的回信,渐渐的坐不住了,就拨了个电话过去。
姜望舒手机是静音,付予安电话打来的时候,手机就在她枕边一个劲儿的震动,她不用看也知道是他打来的,但就是不想接,等到电话响起又挂断,再响起,继续挂断,响了五六遍之后,手机终于彻底安静下来。
她以为他终于放弃了,可手机才安静了没一会儿,又开始有人敲门。
同事已经睡着了,迷迷糊糊被吵醒,让姜望舒去开门。
姜望舒不情不愿的去开门,门刚打开,连人的脸都没看清她就被人一把拽了出去。
门“砰”的一声合上,同事闭着眼睛问了句谁,没有人回答她,不一会儿听不见声音,同事又重新睡过去。
姜望舒被付予安一路拽着回到他房间,现在是傍晚,门口正对着落地窗,窗外夕阳漫天,云彩像是被火烤过,红彤彤的,就像某个人现在的脸色一样。
“你想干什么?”
她连质问的语气都很平静。
“不接电话不回短信,我还想问问你想干什么呢。”
“我在睡觉,没听见。”
“真没听见还是不想接?”
姜望舒看着他的眼睛,抱臂道,“听见了也不想接,这样回答你满意吗?”
“最近你对我的态度都很冷淡,我想知道是为什么。”
他还问自己为什么,姜望舒一言不发,总觉得他是在先发制人,恶人先告状,把自己说的很委屈然后来质问她,这样他就站在了制高点,就有充分的理由跟借口转过头来指责她了。
“没有啊,我又不是没事做白吃饭的,我要工作,我给你工作很忙,每天下班就够眼累了,没功夫再去应付其他事,而且我们不是已经分手了吗,就算是朋友也应该保持距离不是吗?”
他想吵她就偏偏把跟他吵,不是要找借口吗?冠冕堂皇的借口谁不会,他还能真去追究她那一天都干了什么?
“我是来谈工作的,没有做别的。”
这个解释苍白无力又多余,姜望舒笑了下道,“我也没说你做别的了啊,再说你跟谁做什么完全没有必要跟我解释,我又不是你女朋友,你应该去跟该解释的人解释,跟我说多余了。”
付予安听不惯她阴阳怪气儿的,脸色瞬间就变了,“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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