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哪门子的老板娘。”她嘟囔一句，又说，“这件事没告诉我妈之前，我不想让人知道。”
旁边的沙发陷下去一块儿，付予安抢过她手里的衣服扔在一边，“有件事儿我特想问问你，你妈要是不同意你跟我在一起你怎么办？”
她去捡衣服的手一顿，没了反应。
“怎么不说话了？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她的确没想好怎么回答。
这个问题她想过无数遍，但是都没有答案，怎么选都是遗憾，怎么选最后都会后悔，其实她一直避免去想这个问题，但忽略并不代表不存在，表面的风平浪静粉饰不了内里的暗流涌动。
付予安自嘲的勾勾嘴角，“不知道，那就是有两个答案，其中一个是选择放弃吧？”
是这样想过，但这样的结果对她来说也绝对不会好过。
她没法儿否认他说的，只道，“我只剩下我妈了。”
他一拳砸在沙发上，犹如一拳打在她犹豫无法坚定的态度上，狠狠挥出一拳，结果却是绵软无力，击不起半点水花。
“原来你心里一直想过要放弃我。”
事实如此，她无力辩驳，只能沉默以对。
“姜望舒，要怪就怪你自己吧，我这人认准一条道，不管道上多少荆棘坎坷，我都会闷着头走到黑，真有一天你要是下不了决定，我替你说，就是由我来说的结果可能不会那么好，你最好想清楚。”
“一会儿我让文特助过来接你，去让人给你收拾收拾，晚上我在公司等你。”
他站起来离开，一点儿反驳的机会和拒绝的余地都不给她留。
门“砰”的一声关上，她猛的回过神来，刚刚仿佛在梦游。
手机在沙发上震动，凌凌的头像闪啊闪，她躺在沙发上，接通电话，对面哀嚎阵阵，“姜姜，怎么办？我胖了！过了一个年，我居然胖了五斤！礼服都快穿不上了，肚子也慢慢起来了，这才三四个月个月，再往后恐怕就只能穿孕妇装了。”
她筋疲力尽的安抚，“很正常，你要是不胖才争吵，你记着，你肚子里还有一个呢，你现在是两个人，两个人你才胖了五斤，那不算胖。”
“你到家了吗？大哥说晚上你也来，刚季骋给大哥打电话说文特助会去接你，你过来咱们俩一起挑呗。”
她兴致缺缺，声音有气无力，“一会儿再说吧。”
凌凌站了没一会儿就得坐下歇会儿，店员贴心送来一杯鲜榨果汁，她道声谢谢，紧张的问，“我听你声音不对劲，你是不是病了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是跟大哥吵架了？”
她不说话了，一般不说话那就是猜对了。
“是不是因为你那表姐夫的事？”
她怀着孕，姜望舒不想让她瞎操心，打起精神来道，“没事了，明天付予安跟她他们俩免谈看怎么解决，你先慢慢挑着我一会儿就过去。”
安抚完凌凌没多久文特助就来了，她也不问去哪儿，上了车就开始发呆，等车停下，文特助带她进去，见到凌凌，她才算有了笑脸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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