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办法两头兼顾。”
凌凌已经在车上了，听见她说，又讪讪改了地址，“那我什么时候去合适？”
“再等等吧，这两天应该就有结果了，放心吧，不会有事的。”
凌凌兴致还是不大高，声音也闷闷的。
姜望舒故意开玩笑逗她，“你是不是担心季骋破产了，你就没办法做少奶奶了？”
凌凌笑骂道，“去你的，我什么样的人你还不了解吗？我要是图他的钱，我早就倒追了，还至于等到他跟我表白？”她听见那边一声狗叫，又奇怪，“你在哪儿呢？怎么有狗叫？你养狗了？”
“我自己都快养不起了，哪儿还有钱养狗，我在宠物店呢，一边找工作一边在这儿打工。”她手穿过笼子，摸摸刚叫的狗，铲一铲子狗粮放它碗里，又去喂下一个。
“你在宠物店打工啊，那你工作有眉目了吗？”
“没有，现在工作不好找，那么多简历投出去，到现在一个回复的都没有。”
现在工作确实不好找，凌凌想了想，“要不我帮你问问我们公司？”
上次租房子就卖的凌凌的面子，现在说什么她都不能再让凌凌跟着操心了，她忙说不用，“我已经投了几家了，现在在等回复，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了，你先别忙问。”
“你什么都不跟我说，什么都自己扛着，我是你最好的朋友，你就不能信任我一下？有什么就开口，咱俩之间还计较那个？”她嘟嘟囔囔的抱怨。
姜望舒在这头连连点头答应，“我知道，我没不相信你，也没瞒着你，你放心，我有事肯定找你，现在不是没事吗，你就别操我的心了，回去好好睡一觉，明天早上就有好消息了。”
挂断电话，狗也喂完了，她蹲在笼子前，有些力不从心，到底是年轻气盛，还是高看自己了，总觉得自己跟其他人不一样，总觉得找工作没有想象中那么难，可碰了壁，吃了苦头才知道都是自己异想天开，她有什么能拿的出手的？
吃苦？比她能吃苦的人多了去了，为什么非要选她？
挫败感排山倒海的袭来，把她淹没，笼子里一只小约克夏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不开心，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她的小拇指，脑袋贴着笼子，极力想要安抚她似的。
“谢谢你。”她揉揉它的脑袋，心情张过山车一样，大起大落。
快下班的时候她去遛狗，一共五条狗，她牵着五条牵引绳，腰上还挂着一串塑料袋，用来捡狗粑粑的，不然乱拉被人投诉也很难搞。
五条都是中大型犬，她牵着有些吃力，与其说是她遛它们，不如说是被它们遛，因为从出门就一直是自己被拽着跑，她根本就控制不了他们要去的方向。
千辛万苦的到了公园，过桥的时候，对面一个男人低着头撞过来，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，她被狠狠撞了一下，肩膀生疼。
那人停下来，看了她一眼，想说什么，但她姜望舒牵着狗，他忌惮着她手里的狗，最终什么也没说，很快离开了。
姜望舒低头看着几条站在她前面的狗，忽然感动的不像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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